最近这段时间,一直在整理,图书,事务,房子,想法,观念。临到年底,总之,并不是一个轻松的结束,而是各种仓促。
按照惯例,我一向要给自己放一个足够充裕的年假,至少,不少于十五天。这半个月,走马观花,走亲访友。既是告别过去一年,也是告别一个时段。当然,公众号,也不例外。
2017,中国人意义上的2017,就在眼前了。春根秋收,我们总要庸俗地展望下新的一年。一般来说,预测未来,这些题目,是最没价值的,我心知肚明。
正如古代世界战争之前,战争的双方,都以祭司卜卦,问凶吉。战争终有胜负,所以,总有一个祭司是错的。
过去两个月,我一直在探讨金融、供给方面的问题。这些讨论所指向的点,很清楚,我们在继续走向新历史过程,差异,不过是烈度问题而已。即便调控,大概也就是间歇性打乱这个进程。 但这个世界上,还有一种东西,是永不可能预测的,就是风险。风险不属于理性范畴,可控制范畴。
英国脱欧、特朗普当选及全球保守主义再度席卷。随之可能发生的一些变化,美国再工业化,中美贸易战(这已是高概率事件了),南海主权危机,台湾问题引发烈度政治事件(最烈度政治事件,即战争,虽然属于微概率事件,但并不能排除存在可能)。这属于风险的一种,外部不可控事件。
但就目前为止,2017年全球范围的不确定性,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,现在仍然是一个未知数。
还有一种风险,属于自然风险,飓风,地震,火山。属于微概率事件,连黑天鹅都称不上。人类生活场域的选址,是经过千百年的不断理性考虑,最终审慎决定的,没有人会在冰上上建筑城堡。但是,这些微概率事件一旦出现,其灾难性的后果,是相当可怕的,短暂几十年的文明重建,最坏,则是永远地湮没。我们可见的预测,都是排除掉外部不可控与微概率事件展开的。风险往往不在预测之内。
现在都在讲,动荡与不确定性。这是指全球化背景下的世界格局。它在欧债危机、15年开始的欧洲移民危机之后,显得更加扑所迷离了。但是,这个局势,主要还是外部世界的。
我们可以看看内部世界的一些特征。2017年,是传统意义上五年一次的超级政治大年。这一年的人选问题,或许决定未来十五年的政治走向与执行力度。但是,就2017年本身来说,必须的稳,无论政治、经济与文化,都必须如此。
再看看大战略方面,很明显,一带一路的出海战略,现在是严重受阻了。这也是17年5月要在北京接着召开全球会议的一个重要缘由。我们忽略它,不去谈。
第二大战略,京津冀协同,正走上历史的大风口。这一点,可以从北京两会的诸多要员的表态中得知。作为京津冀协同一个重要的风向标,即通州与北三县问题,一再出现在北京市市长、副市长的口中。这至少说明,2017年,通州与北三县问题,实际上是京津冀协同的一个重要切口。
注意,北京两会,除了北三县之外,任何域外区域,都没有进入到北京市主要官员的视野。
2017,对北三县来说,更重要的,可能不再是路、桥与轨道。硬件方面的故事,讲了两年了,讲得够多。但是,只更新机箱,不对CPU提升,不解决问题的实质。
就我的理解来看,2017年,可能是相关政策与资源协调上的变化。有些事情,是要慢慢展开了,比如医保问题。有些事情,是会开始显现,比如教育。还有些事,也将会有所回应,比如房产政策。
前面讲,外部世界的2017,肯定是动荡的。就中国而言的内部世界,肯定是稳定的。而就通州与北三县这个小世界来看,巨变仍在持续之中。
现成答案,依旧没有。谁也没想清楚,究竟关于通州与北三县的小世界,该如何打造。
这个过程,不是一年两年,是十年八年,甚至更长。谁叫北三县边上,有一个要做成千年大业的副中心呢?(燕郊观察老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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